喜馬拉雅陷入裁員風波,上市路不順“聲意”難做快訊
又到年尾,市場傳出消息稱喜馬拉雅近期計劃進行全線裁員,比例約30%,此外,近期多位高管相繼離職。12月6日,該公司相關人士回復《華夏時報》記者,“喜馬拉雅裁員的信息不屬實。”
本報(chinatimes.net.cn)記者于玉金 北京報道
又到年尾,市場傳出消息稱喜馬拉雅近期計劃進行全線裁員,比例約30%,此外,近期多位高管相繼離職。12月6日,該公司相關人士回復《華夏時報》記者,“喜馬拉雅裁員的信息不屬實。”
對于尋求上市已久仍未如愿的喜馬拉雅而言,很難說清沒有消息和如今的壞消息哪一個更令公司頭痛。在艱難盈利后,喜馬拉雅的壓力并非就能減輕,隨著用戶的時間被短視頻所切割,尤其是短劇的火熱,更是吸引著用戶的眼球,“耳朵經濟”公司們的發展還需提著一口氣。
傳出裁員消息
近期,喜馬拉雅傳出裁員信息,比例約30%,產品最多,運營其次技術比較少,剩下的產品和技術合并,產研一體。喜馬拉雅方面回復《華夏時報》記者,關于喜馬拉雅裁員的信息不實,只是正常的人員汰換,目前喜馬仍在正常招聘,引入各領域的優秀人才。
此外,喜馬拉雅高級副總裁秦雷已于近期離職,其在喜馬拉雅曾負責產品、增長及內容生態。而在2022年8月,喜馬拉雅COO陸棟棟離職。
“隨著組織升級的推進,基于公司發展的需要,個別管理崗有調整變動,屬于正常的組織架構升級迭代,目前喜馬拉雅各部門都在正常開展相關工作。”喜馬拉雅方面如是說。
互聯網分析師張書樂在接受《華夏時報》記者采訪時表示,“裁員是降本增效最簡單粗暴的方式,但只能是臨時策略。不過,管理層的離開,或許說明喜馬拉雅的戰略重心轉移和戰略布局收縮,因此對冗余進行一定的切割。”
在過去幾年,喜馬拉雅也曾多次遞交招股書沖刺上市,但至今都未成功,虧損或許是很重要的原因,而為了講出更能打動投資者的故事,喜馬拉雅也將盈利作為很重要的目標。
早在2022年8月,喜馬拉雅創始人兼CEO余建軍曾在內部員工大會上表示,在2022年第四季度,公司計劃實現單季盈利,扭轉長期虧損局面,并將在2023年實現全年盈利,5年后,實現年收入200億元、盈利40億元。
今年1月,余建軍表示,“具體盈利多少不那么重要,盈利這件事的意義本身很重要,這表明喜馬拉雅可以不借外力自我造血。”喜馬拉雅也于2022年第四季度首次實現單季度千萬級的盈利,這是喜馬拉雅創業十年來首次實現盈利。
余建軍在年會上提到盈利的原因,得益于公司在3個方向的努力,分別為戰略與組織清晰度不斷提升;堅持以創造用戶價值為導向的長期主義;降本增效,打造可持續盈利能力。
近日,有媒體表示,自2022年第四季度以來,喜馬拉雅已連續四個季度持續盈利,2022年下半年已達成營收平衡。
上市路艱
跑步盈利的喜馬拉雅一直在尋求上市,但是這條路則十分波折。
早在2021年5月,喜馬拉雅向紐交所遞交招股書,但受到投資環境影響,喜馬拉雅于同年9月撤回了申請,并迅速轉戰港股,6個月后該招股書顯示“失效”。2022年3月29日,二度上市失敗后的喜馬拉雅快速重振旗鼓,再次向港交所遞交招股書。
而在這幾次沖刺上市期間,喜馬拉雅雖然營收在提升,但都處于虧損狀態。
2019年—2021年,喜馬拉雅收入分別為26.98億元、40.76億元、58.57億元。該公司收入主要來自訂閱、廣告、直播及其他創新產品和服務。其中,訂閱是第一大營收來源,從2019年的12.74億元提升至2021年的29.92億元,占總營收的比重也從47.2%升至51.1%。
招股書顯示,喜馬拉雅訂閱收入增長主要由于移動端活躍付費會員數量的增加,以及付費點播收聽服務的銷售增長。2019年至2021年,喜馬拉雅移動端平均月活躍付費會員數分別為430萬、950萬、1440萬。
2019年、2020年及2021年,喜馬拉雅經調整年內虧損(非國際財務報告準則計量)分別為7.48億元、5.39億元及7.59億元,三年累計虧損20.46億元。
而在謀求IPO前,喜馬拉雅已經頻繁融資。就在2021年,喜馬拉雅還完成了3.5億美元的融資,而估值也逐漸被抬高至204億元。
盡管喜馬拉雅積極尋求上市卻至今都未能成功。不過,喜馬拉雅也在試圖技術創新。喜馬拉雅2022年3月向港交所提交上市申請,大力發展人工智能和大數據技術。在音頻生成領域,AI技術可批量化生產低成本且質量穩定的音頻內容。公開信息顯示,喜馬拉雅珠峰實驗室團隊通過AIGC方式創作超3.7萬部有聲書專輯,AIGC作品每日播放時長已超250萬小時。
艾瑞咨詢分析師潘浩元分析認為,目前網絡音頻行業在新增流量見頂后進入穩定發展的平臺期,主要音頻平臺的商業競爭進入下半場,依托獨特、優質內容構建護城河、維持用戶粘性(高留存率)成為關鍵所在。他還表示,“在6G及AIGC技術集中涌現的時間節點,主要玩家積極導入前沿技術,探索全場景下音頻形式內容的整合及創新,進一步優化用戶的個性需求,迎接即將來臨的市場格局徹變與行業洗牌。”
技術加持究竟能帶來多少效益還需要進一步觀察。而隨著短視頻平臺爭奪用戶時間,音頻公司的“聲意”難做。“耳朵經濟的付費需求不強,而應用場景依然和廣播相似,即車上、路上、床上等碎片化時間,但由于短視頻沖擊,個體碎片化時間總時長相對恒定之下,更有穿透力的短視頻直播直接切割了在線音頻的時間。”張書樂表示。
張書樂還分析認為,如果短劇爆發,由于其更強的黏性,時間切割更厲害,耳朵經濟如無法創新出必要乃至充分必要的新剛需場景,而停留在目前只是充分非必要的狀態下,則沖擊將更為猛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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