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折赴美上市,SHEIN給跨境電商打了個樣?快訊
神秘又龐大的跨境電商巨頭SHEIN,終歸有“現身”的時候。
神秘又龐大的跨境電商巨頭SHEIN,終歸有“現身”的時候。
每日經濟新聞消息,11月7日,媒體援引知情人士透露,跨境電商巨頭SHEIN再度傳出啟動美股IPO的消息,這一輪估值已在沖擊900億美元,遠遠超過了這家快時尚巨頭在非公開交易中獲得的估值。
從2020年開始,SHEIN就多次被傳為在美上市作準備。不過,一直未被其確認。
從起家到爆發,SHEIN在國內,大多數時候“只聞其聲,不見其人”。它背后的掌舵人許仰天,同樣富貴且低調。
7月18日,全球最具影響力的商業雜志《財富》正式公布2023年度“中國40位40歲以下商界精英”榜單,SHEIN的創始人許仰天的名字出現在其中。和其他上榜的人不一樣的是,這一欄沒有附上其照片。創業14年以來,許仰天從未接受過一家媒體采訪,網上幾乎搜不到許仰天本人的照片。
如今,他的身份,可能很難允許他再低調下去了。
整個2023年,許仰天身家相比上一年大增730億元,總財富達到1120億元,成為廣州新晉首富,其財富排名內地富豪第14名。值得一提的是,據新財富統計,許仰天年齡為39歲,是富豪榜前30強中最年輕的那一位。
這樣一個不到40歲就擁有超過千億財富的神秘超級富豪身前,是一個對于中國消費者鮮為人知的、充滿神秘感的公司SHEIN。神秘的許仰天,到底何許人也?SHEIN目前身處何處,又是如何運轉的?SHEIN如果上市將在哪里上市,又該由誰監管?以及SHEIN究竟為何一心想要擺脫中國身份?
01、從淄博到新加坡
許仰天與SHEIN的南洋之旅
在百度百科上,許仰天出生于1984年,山東淄博人,畢業于青島科技大學國際貿易專業。許仰天曾提及,自己出身窮苦,小時候饅頭就著醬油吃,到大學亦是半工半讀。
目前流傳關于許仰天的信息,大多都來自于他早年的合作伙伴李鵬的講述。在李鵬印象中,許仰天從不偷懶,沒有過多的娛樂活動,幾乎沒有在十一點前回過家。
據公開資料顯示,2007年從青島科技大學國際貿易系畢業后,許仰天先是進入南京一家公司做SEO(搜索引擎優化),一年后他又在南京奧道從事外貿整合營銷。后來又和合作伙伴王小虎一起創業,成立了南京點唯信息技術,主要往海外售賣茶壺、手機等商品。此后,李鵬加盟點唯。
據《南方+》報道,在此期間許仰天發現了在海外出售服裝的商機。隨后便帶領南京點唯核心人員任曉慶、顧曉慶、苗苗等出走,創立希音的前身Sheinside,并拉黑了李鵬。對此李鵬一直頗有微詞。
通過依靠社媒廣告投入和SEM投放,SHEIN在初期迅速建立起了流量矩陣,而后,TikTOK的風靡全球又將SHEIN的這一營銷模式徹底放大。
從商業模式上來看,SHEIN采取的是典型的C2M(顧客對工廠,Customer to Manufactory)模式,即通過社區SNS平臺和B2C平臺,搜集和整合消費者的需求信息,然后對這些信息進行分析,最后通過抓取信息生成訂單。
這樣的商業模式,讓供應鏈成為SHEIN生產端的核心存在。
2014年,SHEIN開始自建供應鏈管理系統、合作并入股工廠,并迅速通過主動補貼、快速結款、承擔庫存壓力等方式贏得合作工廠信任。
2015年,SHEIN開始“南遷”,將供應鏈中心從南京遷到廣州番禺。
廣州發達的服裝供應鏈及其周邊城市大量的勞動密集型附屬產業,成為SHEIN選擇這里的主要原因。另一個原因,則是廣州得天獨厚的發達便利的對外貿易條件。
在這種現實基礎的保障下,SHEIN“小單快反”的模式得以更高效、低成本地運轉,為其長期發展構建起堅實穩固的護城河。
據報道,SHEIN花了2到3年時間,在番禺手把手扶持起了300多家核心供應商和1000多家普通供應商,這些供應商間又分成不同層次向下管理形成高度協同。
《廣州市2022年重點項目計劃》顯示,SHEIN申報了“希音灣區供應鏈總部項目”,投資金額150億元選址在廣州增城區中新鎮,總供地約3000畝,總建筑面積達330萬平方米,大約是廣州白云機場面積的3倍。
然而伴隨著業務效率的擴張,“小單快反”的供應鏈同樣讓SHEIN受到了來自版權和社會的不小質疑。
在南方都市報今年7月的報道里,7月25日消息,瑞典時裝零售商H&M在港對SHEIN提起訴訟,稱其“在多起案件中侵犯了我們的設計”。
同樣據媒體報道,今年7月,三名獨立設計師聯名起訴SHEIN侵犯版權,指控其在未經授權的情況下復制他們的藝術作品,要求立即下架并停止銷售這些仿制品。
實際上,SHEIN此前曾多次陷入侵權風波。早在2018年,SHEIN就被Levis指控抄襲其設計風格,后鞋類品牌“Dr Martens”指控其侵犯知識產權。而SHEIN在香港的實體公司Zoetop Business Co.過去三年來在美國至少在50宗涉嫌商標或版權侵權的聯邦訴訟中被列為被告。
而除了版權問題,SHEIN上出售的商品也踩過紅線。據《南方+》報道SHEIN曾以2.5美元的價格售賣納粹十字項鏈而被投訴;SHEIN出售的兒童夾克還曾被加拿大廣播公司發現鉛含量超標;2022年,因為消費者個人信息泄露并謊報了數據泄露的嚴重程度。SHEIN的母公司向美國支付了近200萬美元的罰款。
除此之外,SHEIN的商業模式也讓它在勞工問題上一直存在痼疾。
在SHEIN的2022年ESG報告中的“實質性議題分析”圖表中,“童工與強迫勞動”位在對SHEIN最看重的6個ESG議題之首。極少有企業像SHEIN這樣,把“童工與強迫勞動”問題放在議題表中第一重要的位置上。
在SHEIN的供應商盡責調查中,約有12家左右存在“童工與強迫勞動”上的違規。
在虎嗅的分析中,只要接觸過廣州、杭州等地服裝產業,就不難了解到,工人們為了生計而自愿加班加點地工作,每天在縫紉機上勞作12個小時乃至更久、整月無休,這是行業的常態。SHEIN的小單快反模式,也離不開這樣的用工業態。
而在英國電視臺Channel 4去年播出的一部紀錄片《不為人知:SHEIN內幕》中秘密調查了SHEIN工廠內部的工作情況,有的工人需要工作18小時才可以換班,每月只有一天休息日。
但SHEIN在隨后的一份聲明中旋即否認了紀錄片中對工廠中的種種指控。
02、在哪里上市,由誰來監管?
據《南方+》報道,為了保持在國際市場上的擴張,在海外進行稠密的供應鏈布局的同時,SHEIN正逐漸與中國本土市場作切割。
2022年,SHEIN開始在土耳其尋找本土制造商,其最大供應商辛巴達也前往伊斯坦布爾建廠。從中國進口原材料,在土耳其生產,將商品存放在波蘭倉庫,SHEIN在歐盟市場的經營成本得以下降。
2022年9月,SHEIN美國業務總裁George Chiao表示,將計劃在美國建立三個大型配送中心;2023年10月22日,SHEIN宣布加速巴西本土化進程,與巴西12個州的330家供應商和物流服務商簽署了合作伙伴關系。
而在此之前的今年4月,SHEIN就宣布計劃未來幾年與當地2000家服裝制造商建立連接、形成供應網絡。到2026年底,SHEIN巴西約85%的銷售額應來自當地制造商和銷售商。
在此前晚點的梳理里,如今,SHEIN已經擁有南京、深圳、廣州、杭州四個研發機構;佛山、南沙、比利時、美東、美西、印度六個物流中心;洛杉磯、列日、馬尼拉、迪拜、孟買、義烏及南京七個客管中心,以及覆蓋全球的末梢配送網絡。
SHEIN國內中心倉設在廣東佛山,周圍有幾個衛星倉,全球95%商品發自國內中心倉。SHEIN在全球的海外中轉倉,分布在沙特、迪拜、意大利、澳大利亞、越南、印尼等多個地區。
從生產鏈與銷售鏈來看,SHEIN的重心主要在海外。這也讓SHEIN的總部所在一直成為外界關注的焦點之一。
據界面新聞,2022年初,路透社在報道中援引相關人士稱,中國跨境快時尚電商SHEIN或已將公司控股主體變更為新加坡公司,創始人許仰天或已獲得新加坡永久居民身份。對此國外媒體的解讀是,許仰天和Shein希望以此繞過中國境外IPO規定。
在當時路透社的報道中,SHEIN網頁和App的主體是一家名為Roadget Business Pte. LTD.的新加坡公司。該公司成立于2019年,在2021年完成主體手續變更,全資控股了SHEIN集團的主公司廣州希音國際進出口有限公司,并且“SHEIN”與“希音電商”等商標,也為這家新加坡公司所有。在職場社交軟件LinkedIn上,SHEIN已經將公司總部的地址修改為新加坡。
而曾經SHEIN在國內的運營主體南京領添,則在2021年4月23日注銷營業執照,許仰天已經不再擔任任何國內相關公司的法人。據天眼查顯示的信息顯示,許仰天在國內曾任職過的10家企業,不論是他早期的創業公司,還是后來SHEIN的相關主體,有9家都已注銷。
對于SHEIN新加坡總部的消息,SHEIN方面并未予以否認,“我們是一家跨境電商,出口到全球150多個國家和地區,為了更好地推動本地業務發展,方便服務用戶,以及滿足當地政府監管要求,我們是多中心運營設置,各中心定位和職能并未發生改變。中國是我們重要的中心,同時以本地化為目標我們在各核心市場也會設有中心,比如美國、新加坡等。在全球各地的招聘是正常行為。我們將繼續面向全球用戶需求,服務好中國產業、服務好全球本地消費者。”
至于許仰天的國籍,當時SHEIN發言人的回應則是,許仰天仍是中國公民。
與其公司/創始人在國內的神秘一致,SHEIN的上市消息也一直頗為撲朔迷離。
據晚點在2020年初的報道,SHEIN籌備上市計劃,洽談的承銷商有高盛、大摩、美林、美銀;此后,2021年的5月曾有消息源透露,SHEIN正籌備在美國上市,被SHEIN方面否認。
隨后2022年1月曾有報道稱,SHEIN已啟動在紐約證券交易所的IPO計劃,但由于各種原因,導致其上市計劃擱淺。今年1月,又有媒體報道該公司計劃于今年晚些時候進行IPO,目前正在積極吸引投資者。今年3月、6月又分別多次傳出SHEIN提交材料,申請美國上市的消息。
甚至在今年6月傳出的是“SHEIN已秘密提交材料,申請在美國上市”,而在5月份一封美國國會給SEC問詢SHEIN上市事宜的問詢信卻被媒體曝光,這些國會議員披露,SHEIN正在積極籌集資金,并計劃在今年年底前進行首次公開募股。
近期,媒體援引知情人士的消息稱,基于最近在二級市場易手的股份,市場對SHEIN的估值約為500億美元至600億美元,低于5月份融資時的660億美元。雖然私人交易的估值不一定反映該公司的實際真實估值,但這一差距凸顯出投資者對SHEIN面臨的一些挑戰的擔憂情緒。
而如若SHEIN在美上市,其應該由誰來監管,也是一個值得關注與解決的問題。
在證監會新規之下,中國公司若要赴美上市,需要滿足一系列新的條件。
根據證監會發布的《國務院關于境內企業境外發行證券和上市的管理規定(草案征求意見稿)》,在境外上市的中國公司,其主體運營業務和主要收入來源均應發生在中國。
作為深耕多年的跨境電商品牌,SHEIN的主要生產地在中國,但是主要銷售市場和主要收入來源長期在海外,并不在中國。看起來,它是否符合以及能否適用中國公司境外上市規定,尚有政策討論空間。
而在2023年2月發布的《境內企業境外發行證券和上市管理試行辦法》強化了中概企業境外上市的報備機制,第13條明確要求,“境外發行上市的境內企業,應當依照本辦法向中國證監會備案,報送備案報告、法律意見書等有關材料,真實、準確、完整地說明股東信息等情況”。
如此境況之下的SHEIN,雖然在業務上吃到了中國巨大人口紅利與服裝產業集群的產業紅利,同時也吃到了歐美國家服裝市場廣闊與消費主義盛行的市場紅利。但是,從另一面看,這樣的SHEIN也如同夾心餅干,被當前割裂與角力的環境夾在中間,左右為難。
對此,思辨財經分析認為,既要享受中國高效低成本的制造業紅利,在海外上市時又不想處處受限,通過“身份套利”來實現“監管套利”,搖身一變從中國企業變為新加坡公司,以海外企業完成上市。
03、SHEIN背后投資方,海外資本云集
與總部遷移和創始人國籍的疑云相比,SHEIN多輪融資背后的投資方則更為清晰可見。
2013年9月,知名VC集富亞洲對SHEIN提供500萬美元A輪融資,正式開啟了SHEIN的融資路。
2015年6月,Sheinside正式更名為SHEIN,并從風投公司IDG和景林資本獲得3億元的B輪融資,公司估值也隨之水漲船高,達到15億元。
2016年1月11日,SHEIN GROUP退出領添信息股東行列,同年3月,領添信息注冊資本猛增至310萬美元。當年6月,領添信息獲得嘉遠資本股權融資,注冊資本再漲到356.32萬美元。
2018年,希音獲得著名私募投資機構紅杉中國和順為資本的融資,具體金額并未公開,但這使得SHEIN的估值從約2.5億美元一躍提升到了25億美元。
2019年,SHEIN獲得來自Tiger Global、IDG、紅杉中國領投的超過5億美元的D輪投資,估值翻倍超過了50億美元。
2020年,希音再獲數億美元的E輪融資,融資方并未披露,這次融資幫助公司估值超過150億美元。同年8月,希音國際注冊資本由519萬飆升至6.5億元。
2022年4月,SHEIN獲得Tiger Global、紅杉中國、泛大西洋投資集團、順為資本等參與的10億美元融資,估值來到巔峰,達到1000億美元,超過H&M和ZARA的估值總和。
時至今年5月,SHEIN再次獲得由紅杉資本、泛大西洋投資集團和阿聯酋主權財富基金Mubadala領投的20億美元G輪融資。據《金融時報》報道,SHEIN在一級市場的估值約為650-850億美元,雖然與一年前一度高達千億的估值相比,已經縮水超20%,但仍然接近5000億元。
從SHEIN的融資歷史來看,其背后的投資方中海外資本大鱷的身影出現在的頻次頗多。
這其中的原因,部分可能是SHEIN作為一家跨境電商公司,其銷售場景、客戶群體與市場熱度,更易被海外資本注意和青睞。
與主要銷售市場在海外,主要投資方也都是海外機構一致,SHEIN的高管團隊中近年來增加了不少海外面孔。
在晚點2020年梳理的一份SHEIN組織架構及高管體系中,主要高管都是華人。公司的核心管理層從啟動至今并無太多變動,除了 CEO 許仰天外,還有 CMO(首席市場官)苗苗、CFO(首席技術官)許浩、供應鏈中心負責人任曉慶、人力資源與行政負責人孔少林、財務總監鮑平等。
2021年,曾經在迪士尼負責供應鏈ESG合規的Adam Whinston出任SHEIN的ESG全球主管,直接向CEO匯報。2023年初,前軟銀首席運營官Marcelo Claure出任SHEIN拉美地區公司董事長,此后又成為SHEIN集團副董事長。
而在2022年,SHEIN還聘請了前貝爾斯登投行人士唐偉(Donald Tang)擔任其執行副董事長。投資界資料顯示,唐偉雖然來自上海,但其職業生涯始于美國,后進入美國知名投資銀行貝爾斯登,是該投行銜接亞洲市場的隱秘操盤手,主導并促成了多筆重磅交易。
據福布斯中國消息,在正式加入SHEIN前,唐偉曾幫助促成中國中信投資貝爾斯登的一項陷入僵局的交易。2005年,他代表湖南華菱在中國以3.38億美元的價格將湖南華菱37%股權出售給印度鋼鐵巨頭米塔爾旗下的米塔爾鋼鐵公司,一舉締造了當時國際戰略投資者對中國上市公司的最大一筆收購。他還促成了大連萬達26億美元收購美國電影院連鎖集團AMC。
而在唐偉加入后,SHEIN也罕見地連續兩度出手收購。
今年8月,SHEIN在官網中正式宣布,公司收購了快時尚女裝品牌Forever 21的母公司SPARC集團,并獲得該集團1/3的股權。唐偉作為這筆交易的主導人之一,在訪談中表示,隨著公司規模的擴大,需要引入更多的第三方品牌。
最近,SHEIN又收購了英國時尚零售集團星獅集團旗下的快時尚品牌Missguided,以及該品牌的所有知識產權。一反此前低調常態,短短2個月內兩度出手,選擇了線下快時尚品牌,SHEIN布局海外線下與平臺化發展的意向明確。
就在最近,又有消息傳出,SHEIN日前聘請動視暴雪前首席合規官弗朗西斯·湯森德(Frances Townsend)擔任高級顧問,任期六個月的湯森德,曾在美國白宮和司法部工作,被認為能幫助SHEIN應對環境、數據等合規問題。
或許,正是這樣的臺前與幕后勢力,讓SHEIN自然而然地更容易也更傾向于選擇海外作為上市首選地。
然而隨著最近幾年,全球經貿環境發生重大變化。SHEIN的上市之路正變得越發撲朔迷離。
據21世紀經濟報道,今年5月1日,美國二十幾名議員聯名呼吁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停止SHEIN的IPO。
一個月后,美國國會眾議院美中戰略競爭特設委員會發布的報告對Temu、SHEIN以“最低限度條款”的方式出口貨物至美國,以享受稅收優惠一事發出警告。該報告指出,僅僅Temu和SHEIN的免稅貨物可能占全球進入美國的“最低限度”以下貨物的30%以上。
由于這些非單純經濟因素帶來的不確定性,給SHEIN這樣一家中國出身的巨頭公司未來赴美上市增添了很多變數。
并且今年初發布的《境內企業境外發行證券和上市管理試行辦法》明確要求,“境外發行上市的境內企業,應當依照本辦法向中國證監會備案,報送備案報告、法律意見書等有關材料,真實、準確、完整地說明股東信息等情況”。
不過據報道,證監會官網備案中至今還未看到SHEIN的身影。
04、結語
最近,有人調侃,同是淄博的,許仰天反倒還不如他家鄉的燒烤出名。
曾經有媒體約訪參與SHEIN多輪融資的投資方,都被拒絕,原因是配合公司 “低調”訴求。
但是當許仰天與SHEIN從淄博到南京、廣州,一路走到新加坡、歐美、拉美、印度甚至更偏遠的地方,“低調”已然無法實現。
與SHEIN自身不斷加速的市場擴張步伐與市場份額相匹配,許仰天身后的投資方也日益龐大起來,其中站滿了海外投資大鱷們。
不論是發展多年的公司,還是越來越龐大的投資人們,都催動SHEIN走向資本市場,為他們釋放更多能量。
如此局面之下,業務上的“低調內斂”與資本上的“嗜血收割”,中國與海外,這樣的矛盾與撕裂,抉擇與調和,考驗著SHEIN與眾多跨境電商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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